你已至此 切勿前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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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一个狗血番外要跟各位讲一讲

米娜桑,久违,久候。请把板砖尽情砸向LO主吧 , 毕竟下次更新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。。。 

以下是短小且不精悍的正文。





一声枪响,一场爆炸,几具焦尸,几个被湮没在历史长河里的名字。明楼醒来耳畔似乎还残留着子弹呼啸而过勾起的悚然。他已经连续好几个夜晚没有酣眠了,眼里满是血丝。冬夜的北风把窗户吹得劈啪作响,他下了床走到窗户边准备上闩,脚已经冻得麻木了,身子也瑟瑟发抖。法国的冬天可不比上海那般暖和,尤其还当那个每次都会提醒他穿袜子的人不在身边的时候。他忘了这场冬雪已经下了多久了,就像他忘了自己来法国有多久一样。他从玻璃窗上看到自己有些发白的鬓角,眼神也不似当年的锋利尖锐,身材体格都和从前判若两人。或许这就是平凡生活给“毒蛇”带来的变化吧,他以前觉得归隐田园最好,现在想来,该是和那人一起才最好。

 

明楼穿好袜子披上衣服就出了房间,他朝隔壁紧闭的房门望了一眼,然后蹑手蹑脚把门推开一道细缝。这里藏着他的宝贝,今年已经四岁零三个月多两天。他没打算走进去亲亲或抱抱他的小可爱,她昨夜吵着嚷着要见妈妈自己废了很大劲儿才把她哄睡下,这也是他夜不能寐的主因。他阖了门朝楼下走去。这里的建筑风格和明家老宅有些类似,装潢也是照着记忆里的样子修的,恍惚间他又觉得自己还在那个风雨飘摇的上海了。下楼时他听见座钟敲了三下,所有家具都掩在黑幕中沉睡着,或许也在偷窥着他。黑夜从不掩饰本质,所以黑夜对于他而言,总有些难熬。他给自己沏了壶茶,虽然没有那人的手艺但也勉强凑活,就如同他一个人照料孩子的这段日子。落地窗外已经积满了厚厚的雪,白天远眺时能看见绵延的山峦和蔚蓝的海洋,现在都成了寂寞的灰。他依稀记得上次出海钓鱼还是秋天,明台那小子枪耍得不咋地,钓鱼倒是一把好手。空桶去满桶归,大家一连吃了几天才吃完。

 

他本就睡意阑珊,吃了茶更是精神。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任凭自己陷在那柔软里,这是此时此刻唯一能安慰他的了。几年前大姐突如其来地陷入了爱河,和一个语言不通但执着善良的法国小伙。当时自己正给安安喂奶,差点没把孩子给噎住。安安是她的乳名,大姐给起的。对于一个饱经战火离乱之苦的家庭来说,取其平安之意是再合适不过了。安字写做家下一女,也恰好正对上了她的性别。明楼有些恍惚,眨眼微笑时眼角有了明显的皱纹。人年纪大了思维总有点发散。他刚才是提到什么来着?哦,那洋姐夫。好在明家人一贯就识大体明事理,对这段跨国跨语言的恋情也不怒反喜,担忧难免会有,可之后那热情的小伙一再登门示好,自己也就渐渐宽了心。他们初到法国时就住在这栋别墅里,后来曼丽怀孕,明台便给他们找了自己的爱巢,一年前大姐也出嫁了,现在这空荡荡的大宅子也就偶尔团聚时才能热闹一下了。

 

外面的雪下的更大了,凛冽的寒风好像让人身处红场。明楼蜷在沙发里闭上眼,任凭往事一点点流过心头。他此生无忧无虑的时光是在出洋留学之前,最充实的光景是为革命事业而奋斗的青年,这段时间也是于他而言最痛苦最折磨的,但好在有那个人相伴,苦也变了甜,而他最珍惜的最幸福的是现在。“阿诚。”他允许自己把这个名字念出声,在寂静的夜里只有滴答声与他相和。深入骨髓的思念是件太折磨人的事,而吐露思念对明长官来说更是全天下最最最矫情的。但他没法控制自己的眼眶突然泛红,没法控制自己的手伸向旁边的电话机。他把别人打来的留言通通删光,最新的也是唯一的一条就是明诚留给他的。

“大哥我跟曼丽去俄罗斯玩几天,之前求你好几次你都不答应所以我就不告而别啦!记得照顾好安安,回来给你带礼物。”

明楼听完又按了重听键,瘫在沙发上无声地落下一滴泪。明诚那带着浓浓笑意和得逞意味的声音又在他耳边愉快地响起。“大哥我跟曼丽。。。”

 

“我是怕你旧伤难熬才不让你冬天跑去俄罗斯的,而且说好的只去几天呢?这他妈都半个月了!!!”  

 。

退休后的明大长官今天也很头疼呢O(∩_∩)O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良人属我我亦属他        完 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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